迷迷糊糊中，她听到程子同的声音，“……我已经安排了秋医生，有状况马上给他打电话……”符媛儿脸颊微红，她接过饭菜吃了几口，才能用正常的语气说道：“其实……我跟他已经离婚了。”

“于辉不进去，是因为他没喝那杯酒。”程奕鸣说道：“那杯酒被季森卓喝了。”“请大家让一让，符经理要上台发言了。”两个男助理为她开辟了一条道。

那天晚上她撺掇着程奕鸣去找林总，到了林总家后，她以为程奕鸣走了，就跟林总喝酒。“符媛儿，你要还喜欢季森卓该多好，”她生无可恋的说道，“让我有件事得意一下，耀武扬威一下，哪怕是恨一下，也比现在这种日子有意思。”

符媛儿回想了一下她昨晚的行动轨迹，忽然悟出一件事，“昨晚上根本没什么饭局，你回去找程奕鸣了是不是？”爷爷……这是打算再也不回A市了吗？

窗外，渐渐深沉的夜幕之中，划过一道青白色的闪电。“你少做梦……”

“你不吃？”她问。看多了，就又会陷进去，就像刚才在走廊时那样。